旅途上的生命流浪
上週末從台北高鐵下車,就直接到台大醫院照護阿爸。
穿越新公園,買了老字號的酸梅湯邊走邊喝,想到國中畢業的暑假,還約了好朋友在新公園寫生。
高二練樂隊、學藝班務繁忙,美術課的靜物寫生畫,我竟然交了這張圖混蒙了事,老師也沒還我。
骨瘦如柴的阿爸退了麻醉在恢復室病床上,渾魂說,他什麼事都記不得了......
我看著阿母牽動一絲笑容,說,不記得也好,人生哪需要記得這麼多事?
讓阿母在家好好休息二整日,週一傍晚離開醫院,走進新公園,幾乎忘了它以前的樣子。
小的時候住新店,要離開台北城遊玩,經常得在這周邊轉車,偶而,也僅是在公園裡餵魚看松鼠,旁邊還有博物館,一個週末下午可就此打發。
幾年前,一個喜愛古蹟差點去當導遊的男孩,跟我散步,問我有關博物館柱子典故,我一點都答不出來。
擦邊而過的颱風來之前的氣壓燜懊,公園裡的長椅上只有兩三人坐著看書一搭搭間落閒話。
今年秋天大概沒法旅行休假了,想到這張去年秋天在京都惠文社門外的照片。
『 把生命丟到路上流浪,才能看見它的真正模樣。《阿拉斯加之死 Into The Wild》 』
記起了書上這段話。
生老病死,也是種旅途上的生命流浪。
秋日將近。
* PHOTO:2012-1004- 京都惠文社一乘寺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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